我被一位村民骗喝下迷药和他的女儿一起关在房间里,村民硬要我跟她女儿同房,他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,才能干出这么畜生的事情?
1.
我是一名民俗研究学者,最近的研究专题是关于湘西人文风情的解析,为此我特地到达湖南省的西北部,在大湘西这片土地之上进行走访。
本来一切都很顺利,直到我来到一个小村落时,发生了我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事。
这是一个地理位置偏僻的小村庄,整个加起来人家也不到一百户,考虑到研究数据的全面和真实可靠,于是我也就来到这里考查。
刚到村落的时候,我就向村长表明了我的身份,为的是更快地了解到村子的实际情况,加快研究进度,因为我的计划是只在这个村子待上三天,之后去往下一个村庄。
前面两天的采访都十分顺利,只是在第三天的下午,我房间的书桌上,有人给我留了一张字条。
上面只是写了地点和时间,好像是有人想要对我说些什么。
虽然有些害怕,但是这两天的相处让我感觉村子里的人都热情好客,并没有什么恶意,同时也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按照上面的时间来到了指定地点。
见面的地方是村庄里的一户人家,里面的摆设都很简朴,木质的桌椅,窗户上雕有各色的窗花,墙壁四周挂着丰收的玉米和腌制的腊肉。
就在我观察之际,房间的门被推开,进来的是一位50岁左右的男子,他穿着S族地区流行的对襟上装,上衣中有十几个扣子,绘着动物的斑纹。
“王伯,是你呀,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我眯眼笑着对眼前的男子打招呼。
王伯,在我这两天的调研过程中算是村长指派给我的向导,向我讲述村子里的风俗世故,给我提供了不少帮助,我心里对他十分的尊敬。
也不知道王伯找我有什么事情,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难处,不管怎么样,我都要帮一帮他。
王伯听到我的问话,很有礼貌的先鞠了一躬,然后引我坐下,沏了一杯茶。
“马教授,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他伸出手指着我面前的刚沏好的一杯茶,示意我喝下。
我欣欣然拿起茶杯细品了几口,更加关心的是王伯所说的话,于是担心地问道:“王伯,你说吧,需要我帮你什么?”
“你能不能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眼神紧盯着我观察着我的神色:“能不能娶我的女儿?”
“什么?”我被这猝不及防的话语呛到,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:“王伯,不是在开玩笑吧,我连你女儿都不认识,怎么能娶她。这万万是不行的!”
我拒绝的很坚定,这忙不是我不愿意帮,只是实在是太离谱了呀。
王伯好像早就猜到我要拒绝,于是嘀咕道:“不娶也行,只要上个床,把男女间的那种事情做了就行。”
我闻言大惊,接着是心底涌上来的一股无名怒火。
没想到我平日里敬重的王伯,竟然还有这种龌龊的糟粕思想,这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女儿当人看,反而是像谈论商品一样和一个只认识了两天的我进行商讨。
就算我人品没有问题,也不应该这样糟践自己女儿的尊严。
“王伯,这事我肯定是不会干的,作为父亲,你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什么了?”我猛然站起身告辞王伯准备离去,想来这一场会面也是极其的荒唐。
可是就在我迈开第一步的时候,突然感到足下虚软,眼中迷蒙,还没有来得及多想,整个身子顺势就倒了下去。
躺在地上,隐约看到王伯的身影左右晃动,随后视线模糊,我也昏了过去。
刚刚的那杯茶,看样子是被下药了。
2.
再次醒来,已经入夜。
我躺在一张柔软大床之上,淡黄色的灯光洒落四周,让我得以看清周围的一切。
房间内的布置极其温馨,床边是精致的梳妆台,上面摆放着常用的一些化妆用品,大理石的地板发射着金色的光泽,另外还有一台液晶电视和一个大型的橱柜,房间中央的案几上点着一根檀香,香烟袅袅,一股沁人的清香传来。
乍一看,这是一名女子的房间。
而我身上的衣服也被扒光,只剩下贴身的一件平角裤衩。
这些应该都是王伯干的,实在不敢相信王伯竟然会如此的无耻,我起身拉开粉红色的棉被,在床头柜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,打算离开这间屋子,同时去村长那告他一状。
就在我要起身下床的时候,身后突然有东西拽住了我的手。
我回头一看,竟然是一个姑娘。
姑娘大概20出头,长发飘逸,脸色泛红,身上只穿了粉红色的内衣护住胸前的重要部位,饱满呼之欲出,下半身隐没在棉被之下,清晰的腰肢曲线就像一条扭动的水蛇婀娜多姿。
她左肢撑起上身,侧躺在床上,眼神呆呆地望着我,红唇轻咬,玉手舞动,恣意招展,引人心神荡漾。
看到这番景象,我算是明白了,王伯是打算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,这个姑娘应该就是王伯的女儿了。
想到这,我赶紧与女子拉开距离,三步并两步来到门边,转动把手,却没想到门被上锁了,就连窗户也被锁的死死的。
我试图大声喊叫了几声,根本没人回应。
而在这个偏远的村庄,手机没有信号,完全没了用处。
看来是逃不出去了。
麻蛋,王伯做事有点绝啊。
就在我还在思考对策之际,床上的那位姑娘将棉被掀起,整个玲珑身姿呈现在我面前,丰满的躯体在淡黄色灯光下更显诱人,宛一朵若出水芙蓉、凝脂雪莲。
望着她那杨柳细腰、丰盈翘臀,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原始的冲动,没能克制住心中理性,竟然鬼使神差般向她走去。
我双手顺着她那娇嫩玉润的小腿跟处往上抚摸,即便有衣物遮挡,却也能隐约看到其中的神圣,我咽下口水继续把玩,顺着她软乎乎的小腹一直来到她起伏的山峦。
她就这样任由我的摆弄不做一丝反抗,双目无神,嘴角带着灿然的笑容。
我想同她继续亲近,于是迈步向前,想要将她胸前的遮掩褪去好好欣赏,谁知后脚踩空床沿,身子往后一仰,脑袋磕到了地上。
我“啊”的一声叫了出来,摸着脑后跟砸出来的肿块,就好像是大梦初醒一般,发现自己刚刚的一切轻浮举动似乎都不受到控制。
果然,随着痛感的消失,心中的野性再次涌来,我又想迫切地和眼前的姑娘享受鱼水之欢,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渴望越来越强烈。
我极力地控制自己,狠狠地对着自己的手臂咬上一口,想要让自己残存的理智再次归来。
鲜红的血液渐渐从我的口角流出,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脑子再次活络起来:这个房间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扰乱了我的心智。
我四处望了望,目光瞥向了案几上点着的檀香。
在这两天的采访之中,有村民和我说过他们村独有的一种檀香,其主要作用是迷魂,还带有一点催情的功效,一般用来治疗失眠和房事不顺时会用到。
没想到王伯直接给我点上了。
我一脚将其踢翻,再用脚将其火星踩灭。
随着房间中的烟雾渐渐散去,我也慢慢恢复了心神。
我心中暗自诧异,王伯为了要让我娶她的女儿,竟然能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
就在我还在感慨之际,门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。
看来他还一直监视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!
我心里面不免出现疑问:王伯这么煞费苦心地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,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娶她的女儿,可是他为什么又说只要行房事就行,名分不重要。
难道这是他们S族特有的习俗?不过在我目前走访的村落中,从来没有记录这种陋习的情况。
我想了很久,依旧是想不明白。